我就这样绽放自己:一个勇闯世界顶尖商学院女孩的精彩人生(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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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点评: 从1999年读大学到现在,一晃已是十多年,看起来和同辈人一样都经历了读书、工作、结婚等相似的过程,但我深深觉得每个人生活质地的构成与独特经验的积累,其实都来自那些你计划外的事以及你与世界互动中每一步的主动选择:比如去哪里读书,干什么工作,与谁结婚等等。我就这样绽放自己,告诉你一个勇闯世界顶尖商学院女孩的精彩人生。

永远的巴别塔——与老外交友有多难?

前面说过,商学院除了学习与求职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社交。对于初来美国的中国学生来说,可能一开始的文化冲击还没过去,就要开始与老外热络地聊天,不像博士生或别的学院,商学院给的缓冲时间更少一些。

美国学校招收国际学生历史都很长,自然经验丰富,所以开学伊始都会举办一些针对国际学生关于应付文化冲击的讲座。这些讲座都很不错,不仅会介绍美国的大体文化以及疏通国际学生常遇到的困难,还会发放一些哩语或典故表帮助大家更快地融入。虽然学校已属尽心尽力,但真正的融入功夫只有每个人自己心里明白。我记得初到美国求学的时候,感觉自己完全是个生活的低能儿,原先那一点点英文的优势很快就荡然无存。比如刚走进校区时,正巧有几个学生在草坪边打球,有一个人对我高喊“Heads up!”我一惊地连忙把头探出去,谁知道被球打个正着,又有谁知道这句哩语是让你小心避开的意思?!第一次去饭店里正式点菜时,我真希望自己知道所有色拉酱和调味汁的说法,或者就随便给我一点什么,对着彬彬有礼的侍者一道道点菜简直就是活受罪。这时候,纵然你有满腹GRE词汇,也是一筹莫展。我们之前学的英语与生活本身实在没什么关系。

商学院特别为学生社交设立了许多渠道:比如芝大每周四晚上都有在城中酒吧聚会的俱乐部活动(TNDCThursday Night Drinking Club),可以说这是商学院里最受欢迎的非正式社交活动。我自开学前的夏令营旅游中就见识了酒精对于西方人社交之无可取代的地位。这一点也在我去伦敦商学院交流中得到了再次印证。与我们在城中各种酒吧打游击战,一周换一个地方不同,伦敦商学院附近就有个酒吧,每周五下午到晚上包场给那里的学生活动,称为Sundowner。同样,那也是伦敦商学院里每周最为热闹的社交活动,没有之一。事实上,我一学年下来只去过一次,因为我由始至终对在酒吧里和陌生或半陌生同学聊天喝酒这件事毫无兴致。虽然我还算一直都是个开明的人,平时在工作之余也会和同事或朋友泡泡酒吧,但对为何能在酒吧里能“Have Fun”一直不明所以,对这么多西方同学能一醉到天明更觉得不可思议。好吧,对我来说,理想的相会永远是东方式的,或在茶馆里品茗,或在排档里消夜,方可以唤起我的八卦欲望和喋喋不休的倾诉。大多数从中国来的同学都不太爱去,倒不是我们的酒量没有他们好,主要还是过往的文化浸淫很难让我们爱上陌生人的酒吧。当然,我们有自己的行酒令游戏,我们更愿意和认识的人一起在家里玩。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收集名片,兴奋地四处游走和攀谈这门社交技巧,我遗憾地从未学会。

当然商学院里也有更温和的方式,比如每过两三周的周五下午,学院里总会举办免费的自助晚餐会,设在一楼大堂内。所有的学生像觅食动物一样到了四点半左右都会闻着肉香从各处现身,一时间大堂内人流就络绎不绝。这种场合社交更为自然,大家实在找不到人聊天自己叼着块披萨也不会显得太窘迫。因为我们没有固定的班级和课程,除了学院的小报外我们也没什么特定的沟通渠道,所以这个晚餐会就变成了大家互通有无、相互八卦的重要场合。同时因为大家都往往三五成群地围着说话,也有机会认识一些新人。在共同数落某个变态教授,或者窥探谁谁谁的新恋情时,突然就有了共同语言和相同的价值观!

学院为创造多种多样社交形式也算是费尽心机,经常每个月周三下午还有与主任喝咖啡(Coffee with Dean)的活动,就是和学院主任喝免费下午茶。因为是设在一个大休息室内,大家基本上都是冲着好吃的饼干和咖啡去的,顺便聊聊天,至于主任他老人家来不来也没人太关心。所以墙边的一排咖啡机旁总是车水马龙,主任也很识趣,不到最后也不轻易现身,省得扫了大家自由聊天的兴致。这种场合完全就靠人搭人,你在冲咖啡时或者吃饼干时听到旁边人有什么话题,都可以随便加入。一开始的几周,学院强制让大家都带着胸牌进出,也确实能帮着记住名字。其实最管用的莫过于那本每一届的脸书(Class Facebook),上面有每个新生的名字和照片,万一今天说过话的人想不起来名字,可以马上回家查查这本宝典。

虽说社交的方式和渠道不少,但实践证明最后深交的还是同我族类,比如中国人和来自亚洲的其他国际学生肯定比较亲近,而和老外更多的只是点头之交。曾经一度,大家对未能深度融入西方有些沮丧,特别连有些出生在美国的中国人似乎也与我们说不到一块去。后来,也就逐渐想通了,凭什么要求出身文化差异这么大的两类人能成为死党或铁粉呢?不像来读本科的十七八岁的年轻学子思维观念尚未定型,来读商学院的学生最小的也都有25岁了,在这种紧张的学制和相对成熟的年龄段下,还能深交确实有点强人所难。当然,随着中国经济崛起,越来越多的老外对去中国发展有了兴趣,所以托国家的福,我们也变得吃香起来。有部分老外怀着对东方的一腔热情会主动找中国同学攀谈,也积极参加我们中国人的活动,通常我们与这些老外都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们这届有位老外同学与中国人平素交好,在我们的潜移默化下,两年后对中华文明无比推崇,毕业后直接拒绝了美国的优厚工作,只身跑到中国去成立了一个武术公司,欲把这种中华武术表演在各个城市发扬光大,这种无私壮举在他的美国故乡看来,也可算是惊世骇俗了吧。

也是到了第二年,我才慢慢体会出其实老外和我们一样也对不同群体的社交很害怕,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和一群国际学生打交道。如果一个美国人和另一个外国同学独处的时候,他往往也有一样尴尬的心情,他对陌生的国家也不了解,也不知道除了天气、食品之外还能怎么样迅速和别人建立起友情。只不过,人家是主场作战,所以心理上有些先天优势罢了。相比之下,伦敦的文化要更多元化一些,学校里也不以英国人为绝对主体,各种欧洲人都带着自己国家的荣誉而来,和我同去的美国同学到了那里再也不能成为主角,每个人都要试着了解对方从哪里来。这也是为什么有过异国求学或工作经历的美国同学,比那些没有护照的美国同学对我们这些国际学生要亲切宽容得多。

由于出生和成长的文化体系、宗教信仰、生活方式等等的不同,世界上的人总难免有这样那样的隔阂和误解。像旧约里的巴别塔故事,仿佛是为了阻止人类的直通天堂计划,上帝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使他们之间不能沟通,自此让他们各散东西。一直很赞同费孝通先生想让青年人具有的“世界主义情怀”的提议,保持敏锐的好奇心探索世界,活得博大一些。这样,我们就更容易在属于个体的国与国之间找到更大的交集,追寻同源,找回曾经失散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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