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孩勇闯宾大

所属专题:留学美国  来源:    要点:美国留学生活  
编辑点评: 人生全凭自己创造,北京女孩耿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充分阐释了这句话。

让我们来看一下一个北京女孩是如何只身闯宾大的故事吧。

讲述人:耿然

生日:1992年11月4日

星座:天蝎座

座右铭:Storms make trees take deeper roots。

最喜欢的歌手:仓木麻衣

最喜欢的一本书:《海底两万里》

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后天》

最喜欢去的地方:海边

被录取的学校:宾夕法尼亚大学

想对读者说的一句话:对未来负责,一切决定于自己。

她聪明,奥数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北京数学竞赛她是第一名。

她优秀,曾作为北京市代表,参加第一届中国青年营活动。

她生活丰富,擅长舞蹈;热爱cosplay和收集动漫手办,五年如一日。

她曾到日本交流,去美国参加全球青少年的领袖论坛,感受世界的博大。

她不怕困难,成功组织22校联合校园歌手大赛。

她有最民主最认真最有爱的父母。

她专注,从不会半途而弃,她进入了连美国学生都望而生畏的宾大医学院。

她叫耿然,最想去的地方是海边,如今,地球对面的太平洋就在她眼前!

细节决定成败

人生的白纸全凭自己的笔去描绘,每个人都用自己的经历填写人生价值的档案。回头看看我的高中,才发现我们的生活原本有很多选择,人生的大幕会随时拉开,关键在于你要选择站出来还是逃避。

不愿意放弃摆在自己面前的机会,所以在看到我的简历时,别人常用“丰富”来形容我的高中生活。既要准备那么多的考试,又尽可能地参加各种活动,虽然累,却感觉非常充实。我从中获得的阅历积累,也是最宝贵的财富,也是申请美国高校过程中最关键的内容。我的班主任说,我很神奇的一点是,即使揽了很多事,看起来手忙脚乱,最终总是完美地把每件事做好。

一时,我是学生会外联部部长。对于学生会工作,我花精力最多的是22校联合校园歌手大赛。最初组织的时候并不是很轻松。首先,学校数目比较多;其次,我们的赛区比较混乱,学校推荐的歌手迟迟选不出来,有些学校校方也并不支持我们的活动,甚至导致很多学校联合退出的状况。最后我们不得不运用了签署协议的强制手段。对于这项活动,现在回想起来,这些困难根本不算什么,更耗费时间、更让我们无从下手的,是无数琐碎的细节:卖票、节目安排等。很多大的困难分析下去,就是一些小的疏忽造成的。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对细节的把握不仅在活动中,在生活的各方面都是极其重要的。

走中了解世界

二时学校有个去日本的学生交流活动,主要是参观当地的学校、民俗馆、科技馆,听讲座,并进行一些民俗交流。住在日本的同学家里,体验一下日本学生的生活。

当时我寄宿家庭的孩子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生,在她家住的时候,首先就感觉到之前的培训内容还是很有作用的。比如培训的时候说到晚上日本人习惯泡澡,一家人用一盆水。客人必须要把身体洗干净了再去泡,而且千万不能放水,或者在浴缸里搓澡。很多生活细节经过这样的培训后,就无须通过不断犯错误再了解。充分的前期工作让我更好地利用短暂的交流机会体会他们的生活。

在和日本同龄学生的接触中,我发现他们和中国中学生很不一样,和西方国家的非独生子女也不同。我寄宿家庭的那个女生有一个哥哥。我本以为她是老小,所以会任性一些,因为哥哥总是会向着妹妹。但她不同,常常为父母去分担一些家务,减轻父母的负担。因为她是女生,所以比哥哥更有义务,这大概也是日本家庭中传统的观念。

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印象,如果间接获得,总是会有误区。原先我看日本的动漫比较多,大家议论的时候也会说到,日本人吃饭之前双手扣在胸前说“我要开吃了”,饭后同样的动作说“我吃饱了”。所以我总认为日本人的生活很麻烦,各种各样的礼节会降低他们的生活效率。但真正进入日本人的家庭,才明白那种古代发展来的礼节在当今的社会早已经很大程度地退化,只不过在动漫中,以及我们的闲谈中,把它夸大了。我从未听到我的日本朋友说一句“开吃了”,而饭后也只是关门前小声地带一句“我饱了”,甚至没有人能听得到。这种礼节,不再表现在外,而是已经成为遗留在人们心中的痕迹了。这样不同的感受,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更加真实。

全球青少年领袖论坛是我高二暑假的时候赴美参加的。原本我预料当中参加这个论坛的可能会有很多欧洲人,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其实中东和非洲人是最多的。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对那部分文化的了解几乎是零,这为我的美国之行增添了很多神秘性,同时也增加了我的担忧。美国人、欧洲人、非洲人、中东人,很多国家的人母语都是英语,即使不是,也有词语和运用的共通之处。这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除了我常听的美音、英音以外,其他的口音都让我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而对于大部分英语为母语的同伴,那就简单得像我们听东北话一样了。我们组有一个中东的男生,人长得逗,说话也逗,而且几乎每句话都有爆料,当然这是我猜的,因为别人都在笑,但是我确实听不懂他的口音,更不懂他怎么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能说得那么快。

即便如此,最开始我仍是避免和中国人扎堆,尽量抓住机会和各个国家的人交流,但几天之后就会有很强烈的说汉语的欲望。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没有归属感。因为有文化上的隔阂,我们可以谈得顺利,但很难谈得投机,经常只是一问一答,像座谈会一般,很无聊。这样持续了有三四天。但偶然有一个机会,和几个中国朋友一起吃饭,那种心灵相通的温馨,失去后又回来的归属感,让我更加明白了文化认同的意义。交流、锻炼固然重要,但是,心终究会停留在自己生长的那片土地。

不论是在美国、日本,还是在去过5次的香港,身处一座陌生的城市,我最爱的就是一种在路上的感觉。尤其是在香港,最开始坐地铁,后来开始坐更加复杂的大巴,然后步行、认路,似乎在用自己的身心去慢慢熟悉这座城市。在不断的探索中,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适应能力在提高。其实那是一个用身心去品味一座城市的过程,慢慢地发现她的点滴,并且品味她的每一丝动感。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不熟悉的地方,各有各的生活特质,这种特质流露出的那种不同城市对生活不同的热情,也会让你感到激情无限。

学会自我规划

开始萌生出国的想法纯粹是意外。有一次我听朋友说,在哈佛和别的学校进行足球赛的时候,对街的MIT(麻省理工学院)的同学给每个观众发了一个带颜色的牌子,最后举起来竟然是MIT三个大字。当天的报纸上就有了“哈佛和某校比赛,胜者是MIT”的新闻。这不是我第一次听说MIT。很早以前,我就对MIT学生对科学的疯狂有所耳闻。传言说,进入MIT,在学习、睡觉、朋友这三者中只能选择一个。在这些“恐怖”印象的衬托下,那些有趣的恶作剧更让我感觉到MIT学生的灵气和智慧。同时,我也被他们的极端、怪诞所吸引,因为这些性格让他们与众不同,感觉美国大学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的事情和有趣的人,这种生活氛围是我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这种新奇对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当时我的第一感觉是要去MIT,那也是我的第一个目标。一来是因为我喜欢那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我从没呼吸过的空气,一种强大的好奇心驱使我想看看那种别样的生活状态;二来是因为那里的环境,它比我听说过的任何一所院校都要包容,即使是那样古怪的学生也能在那里活得很快乐。

这个想法在家里一提出来,立刻遇上一盆冷水。父母不支持,我也就没再提起。但中考完之后,我万万没有想到,老妈开始提起出国的事了。她提醒我如果要出去,现在应该开始准备了。原来她从我提出出国想法之后就对这件事特别上心,参加了很多有关的讲座。妈妈的支持对我出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很不喜欢没有保障、大起大落的生活,尤其是在上大学这种大事上,我一定会和身边大部分同学一样高考。所以,如果妈妈没有事先做准备,出国的想法也只能是昙花一现。

妈妈给我找了很多资料,并且列了时间表,比如什么时候该学托福,什么时候该学SAT。开始上课并且接触到其他出国的同学之后,慢慢地就有了一些时间规划的概念了。原来我对自己的道路是没有规划的,小学、初中都是根据别人的安排去做事,没有自己的计划。但是在准备留学这件事情上,我从很笼统的时间表开始,把事情一点点地细化、分类、安排,效率就提高了好多,而且面对很多事情时,自己也不会手忙脚乱。

挑战美国医学院

申请的时候,我报了十几所大学。十几所中我最钟爱宾夕法尼亚大学,觉得宾大的气氛更加适合我。对于宾大的喜爱,源于她有种大城市的包容感和多元化,氛围很开放。宾大毕业典礼上,可以看出宾大培养出的是有个性的优秀人才。毕业典礼的一个内容是各学院的院长公布学生获奖名单,本科院、美术学院、政治等学院的学生,还没等院长说几句话,就开始尖叫起来。相反的,医学院、法学院的学生都认真地听完实际上很无聊的院长讲话,似乎思考着什么,院长下台后也只是简单地鼓掌。但不论是院长还是学生,都未流露出任何尴尬的表情,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没有对这种和自己不同的反应感到大惊小怪。那里的包容就在于同一片土地上会有不同的环境,而不同的环境下会产生不同的人,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会得到平等的待遇和足够的尊敬。这种丰富性吸引着我,让我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她的怀抱。

我选择了连美国本土学生都望而生畏的医学院。我一直想学医,但是自从我和父母提起这个志向,就一直遭到反对。最初想要学医,仅仅是因为小时候总去妈妈工作的医院玩,对医院的那种味道情有独钟,喜欢看妈妈给小老鼠做实验。听到父母的反对时,自己也很心虚。仅凭这种最初对生命的好奇心是无法坚定学医的信念的。于是我开始自己去了解医学,了解这项工作。在探索过程中我发现了在美国学医的艰辛以及国际学生在道路上可能遇到的各种困难。曾经一度,我的想法开始动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热爱医学,是不是有能力进入优秀的医学院,是不是真的能够忍受在学医路途中的种种艰辛。但在这同时,我也对为人所畏惧的美国学医之路更加了解。当人脱离未知的恐惧时,即使摆在眼前的是困难,也觉得这只不过是人生中必要的挑战罢了。现在,我已然摆脱了那种单凭一腔热血产生的热情,开始现实地看待儿时的梦想了。

人生道路上不时散发出芳香的花朵,都是从偶然落下的种子自然生长起来的。出国、学医,很多都起源于不起眼的小事。也许最明亮的欢乐火焰都是由最意外的火花点燃的,但即使是一个意外,也需要细心地培养,最终让这火苗不断壮大。一路走下去,火花营造出的不同的风景就会在生命中徐徐展开……

父母育儿经

您对孩子的教育方式是怎样的?

耿然父亲:确切地讲,我对耿然并没有进行多少刻意的教育,整天教她这、教她那,或让她这样做、那样做,主要是跟着她成长的节拍,在她想探讨一些问题时,尽力给予帮助。比如,在她谈论学校经历的各种事情、处理各种问题的态度时,我感到对的就及时肯定,感到不妥当的就做一些讨论,谈一谈我的看法。举个例子,在耿然上小学时,她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很多小店打那么大折扣卖东西,不赔本吗?”我解释道:“可能赔本。但遇到拆迁等情况,赔本也要卖。他们不一定非要赚回本钱,而是及时拿到流动资金,再做别的事情。资金周转率快了,比压货没有流动资金要好。”耿然马上追问:“什么是流动资金?什么是资金周转率?”我不得不讲一些经济学的概念,然后又引出耿然新的问题,我不得不拿出学到的一点儿经济学原理。从白天到晚上,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穷追下去,耿然对各种问题的解答仍不满意,不断追问。我虽然被问得没有招架之功,但仍不回避问题和打断她的兴趣。记得最后都讲到黎诣远《微观经济学》和曼昆《微观经济学》的区别了。

您是怎么处理两代人之间的沟通问题的?

耿然父亲:我可以概括为9个字:“交朋友、当教练、当学生。”

交朋友,是我从一些示例中总结出来的。一些家长和孩子沟通不好,孩子有什么事不愿意对家长讲。我认为,这样做家长就完蛋了,会常常处于“灯下黑”的境地。我和孩子相处,不摆家长的架子,不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孩子,尽量用孩子当时年龄段的思维方式去看待她,和她进行平等交流、对话,倾听她的想法,和她平和讨论。不是想跟孩子交朋友就一定能交上的。我有一个检验的标准,就是她做什么事情,不论对的、错的,都能跟家长讲;不讲,就是没有交上朋友。

当教练,是从球迷那里得到的启示。一些家长对孩子,一有不对就大喊大叫、大吵大闹,不分场合、不留情面。家长自以为有话语权,对孩子有管教权。这与球迷没有什么两样。殊不知,时间一长,必然伤害孩子的自尊心。我觉得,对孩子要像教练一样,应该知道球员的强项和弱项。教练不会天天因为球员有弱项就大喊大叫,而是有针对性地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提高上去。这才是教练的职责。会的就讲,不会的也不要勉强,搞懂了再讲,实在不懂,就如实告诉孩子:“你自己再想想办法,这个我也不懂。”

当学生,是从耿然那里看到我在她那个年龄段不曾有的学习、生活、社会环境。她有更好的条件发展健全的人格,比如,她写作文可以不受约束地写出真情实感、上小学就可以上网查资料。我为她能有这样的好环境、好氛围而高兴。与她们相比,我们应当把坐标的原点置于她们所在的时间和空间,去看我们的差距;切忌把坐标原点置于我们当年的时间和空间,老去挑她们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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